犯困嫌疑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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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不疑×萧元漪 | 引火 07

OOC预警⚠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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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已结束多日,凌不疑与萧元漪的婚事也算定了下来,都城之中议论纷纷,可两人就像与世隔绝一般,不管外界劝说,只过好这段来之不易的平静岁月。这些时日,萧元漪也不曾回过程家,直接住进了凌不疑单独的府邸。


他们拥抱着,感受着彼此的呼息声,随着浪潮的高低漂浮在那片刻快乐,然后尽情沉沦,然后探索彼此颤栗的灵魂。


“萧元漪,萧元漪,萧……”


细碎的话语和忘情的闷哼声从凌不疑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,此时少年的表情偏执得厉害,甚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美感。


“萧元漪,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

凌不疑掐住萧元漪的脖子,强迫她睁开双眸,他喜欢看着她那双本就风情万种却又因沾染上情/欲而眼尾发红的双眸,特别是那双桃花眼里还带着将落未落的泪滴,像只受惊的小狐狸睁着清澈无辜又魅惑众生的双眼,这副妖冶又纯真的样子,更能刺激凌不疑变得癫狂,他太爱这种姿态的萧元漪了。


“我想我大约是病了,已经离不开你了。”


萧元漪的大脑一片空白,她已经无法抽空分散注意力去听凌不疑在说什么了,她只能看见眼前的少年双唇一张一合,神情认真而疯狂,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低落在她脸上。


“嗯~嗯~……”


她含糊不清地答应着,又将少年抱得更紧了,她的指甲划过少年的背脊,然后不经意地用力,颤抖着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烙印。


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,喜欢在兴致最高的时候挠人,我背后都是你的指甲印,以后怎么见人。”


归于平静之后,凌不疑抱着萧元漪进入水池清洗,又捏了捏她的腰说道。


萧元漪瞪了凌不疑一眼,又娇嗔道:“那我去挠别人好了。”


原本是一句玩笑话,却引得凌不疑表情一凝,他面上阴鸷狠厉,癫狂地狠狠抱住萧元漪,力气大得惊人


“不准去找别的男人,陪我,一直陪着我!”


“子晟你弄疼我了,放开,放开我。”


萧元漪奋力挣扎,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,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

细密的吻袭来,吻在萧元漪的脸上,肩上,“你是我即将明媒正娶的新妇,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。”他像个阴晴不定,害怕被抛弃的孩子,右手又掐住了她细长的脖子,“真想把你锁起来,你是我的禁/脔,我就是死了也不允许他人染指,不要背叛我,听到了吗?”


凌不疑打量着眼前的女人,她太美了,三十出头的女人,一切都刚刚好,见识了这样的女子之后,再回头看都城里那些十几岁的小女娘竟是如此的寡淡无味,一个二个都是未长开的小姑娘,哪里会有萧元漪一半的风情。更何况她们又哪里比得上萧元漪这具柔软的娇躯,她们在某些方面配合得如此默契,她在平日里有多端庄贤惠,战场上有多雷厉风行,在床上就有多热烈放荡。凌不疑爱极了这种反差,娶妻就应该娶萧元漪这样的。


正是因为她样样都好,凌不疑才病态般的患得患失,他回想起前几日的皇家宴席上,文帝看萧元漪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件猎物,这让身旁的凌不疑心里很不舒服,却又不能发作,他也不敢去问萧元漪与文帝昔日的关系,他害怕从她口中听到预想的答案。


凌不疑突然用力咬在萧元漪的右肩,萧元漪痛得发抖尖叫,她甚至觉得身上有股撕裂般的疼痛,可狠厉的少年还是毫不心软,咬了很久,直到嘴里有血腥气传来也不松口,他喘息着,直到后来感觉脸颊有液体滑落,伸手一摸,他才惊觉是自己哭了。


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,越来越多,他松开了口,坐在水池里小声地呜咽,像只受伤的小动物,有几分可怜。


他天生就是性格阴郁,身处地狱之人,他背负血海深仇,注定没有未来,被困在了过往,可上天又偏偏安排他遇到了萧元漪,一眼万年,他又被困在了情字之中。


复仇与长相厮守,注定无法两全。


凌不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,他只怕今后萧元漪没人陪。如果将来自己死了,他希望萧元漪能安稳幸福,以她的条件再去寻个好男人应该不难。可他想到这里还是心里会痛,是一种很钝的痛,像是被人慢慢剜心一般。


萧元漪看到凌不疑像个小孩子,一会笑一会哭的,有些无语,她看了看肩上的牙龈,用手擦掉了血迹,她心里有些酸,却说不上来为什么。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孩子手里,被他牵动着情绪,她好像爱上他了,可是她这样的女人还配谈爱吗,世人都觉得她是趋炎附势,用婚姻作为跳板的精明女人吧,那凌不疑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,她有些难过。


萧元漪从背后抱住了凌不疑,“子晟…别怕,有我。”凌不疑拉着萧元漪,将头埋在她的怀里。


罢了罢了,多爱一天就算一天吧。


凌不疑与萧元漪的身躯又交缠在了一起,像两只落单的,互相取暖的小动物,享受着他们的末世狂欢。


来日大难,口燥唇干,今日相乐,皆当喜欢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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